曾經在都市村莊開小吃店的王大姐,因為拆遷不得不重新推車擺攤,但她相信不久的將來,她的小吃店一定會再開起來
  “鄭州,愛在心裡口難開。”2014年,鄭漂們又一次感受到了租房的艱難,金水區啟動僅剩的14個城中村拆遷計劃,其他區的城中村拆遷也都在如火如荼進行,仿佛一夜之間,租房客們發現“家”沒了。一座村拆,一片城立,他們離開了都市村莊,搬到了城市邊緣區,更勤奮地為生活打拼著。
  □東方今報記者 李娟娟 趙丹 付雨涵/文袁曉強/圖
  店老闆的無奈:把店鋪搬市內,成本得高出很多
  老家武漢的周瑞芝,和愛人在鄭州一城中村經營熱乾面館。
  她以自己的支出算了一筆賬:在城中村,店鋪房租1600元/月,住房租金450元/月,若是搬到市區內,“一年下來,雜七雜八的最起碼開個小店得十萬出頭吧?”
  周瑞芝稱,在市區內租房,看的是地段,黃金地段肯定價格高。再加上需要租個地方住,這又是一筆不小的支出。
  老家廣西的秦女士,愛人是河南人,在一城中村做化妝品的小生意。
  一家幾口人同樣租住在城中村,孩子已經入學。因聽說租住的城中村要拆遷,秦女士早早盤算著找地方。
  “找了個舊家屬院,房租1800元/月。”而租住在城中村,秦女士每月只需支出700元。對她來說,不僅僅是房租成本增高,孩子上學成本也增加。“以前走幾步路就到學校了,現在要坐公交車。”
  畢業生的動力:多省點房租,就離自己買房近一點
  “搬家是家常便飯,希望生活能越來越好。”張元住在黃家庵,他說,他大學畢業後,一直留在鄭州打工,這是他第四次搬家。
  張元是河南財經政法大學的畢業生,去年6月,他找了一份廣告公司的實習工作,月薪1200元。為了能離上班的地方近一些,他開始了尋房之旅。
  開始,張元想在未來路、城東路等附近的小區找房,可是這些地方的房租每月要900元~1000元,而且還要自己置辦傢具。張元拿著自己的工資單,只能望房興嘆。
  為了尋找便宜的住處,張元把目光瞄向了航海路與中州大道交叉口附近的岔河村。可沒住多久,城中村改造,他又得搬家。
  “搬來搬去,最後在黃家庵和同學合租住了下來。”張元說,現在對房子怎麼樣已經失去期望,考慮更多的是節省開支。
  “多省點,就能離自己買房近一點。”張元說,這是他的動力。
  創業者的堅守: 堅持下去,恁大的城市總有我的立足之地
  “衣服3毛錢一斤……”站在摞得高高的舊衣服、舊被子、舊鞋前,吳鵬正一邊低頭看秤,一邊給要賣舊衣服的客戶介紹收購價格。
  吳鵬是外地人,去年8月來鄭州,跟幾個伙計一起做收舊衣服、被子的小生意。他們在都市村莊租住,同時租下庫房。
  這幾天,因聽聞村莊要拆,吳鵬他們的生意越發紅火。但是,一邊收著舊物,吳鵬一邊焦灼地盤算,“看來又要重新找庫房了”。
  至於住的地方,吳鵬和伙計已經在小區找到落腳點。“每月房租3000元。”吳鵬說比住在都市村莊裡要貴很多。但是,貴就貴點吧,實在不想再搬家了。
  “我去年8月來鄭州,已經搬三四次了。”吳鵬說,他住過桑園、棗莊、黃家庵。如此頻繁搬家,吳鵬無奈多於信心,“堅持下去,恁大的城市總有我的立足之地。”
  老商販的執著:再遠點也沒事,想留在鄭州
  老鴉陳村,位於市郊,又緊鄰三全食品廠,因為房租便宜,鄭州有萬餘打工者臨時在此租房“安家”。
  “老李”是他們中一個做賣菜生意的“老闆”,已經在這個村子賣菜10年了。
  “這幾天不出攤了,得先找個落腳的地方。”3月3日,老李用一口周口話說,雖然城市發展,都市村莊要拆了,但她還想留在鄭州。
  年前,她家的“菜攤”搬到了興隆鋪,可沒想到興隆鋪先拆了。剛在興隆鋪擺了半個月攤,又搬回了老鴉陳。
  “可老鴉陳很快也要拆了,現在忙著找攤位和房子。”老李說,因為落腳的地方還沒穩定下來,她也沒心思賣菜了。
  “現在就盤算著能在再遠點的市郊,找個人員集中的地方,繼續做賣菜的生意。”老李說,現在家裡東西,不常用的都“打包”著,隨時等著搬家。
  “再遠點也沒事,只想留在鄭州。”3月3日下午5時許,老李又騎著電動車去找賣菜的地方去了。一鍵分享到【網絡編輯:鄭國鋒】【打印】【頂部】【關閉】
     (原標題:新租房時代·遷徙 能省點房租 就離自己買房近一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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